然后随之而来的,没有了任何隔阂的亲密接触,让某人直接打开了新世界,不光食髓知味,简直人欲无穷了。
安沅想到阎煜前两天竟然还拉着她一起研究观摩小电影,她就羞得恨不得原地爆炸。
十几分钟后,阎煜从浴室出来,发现卧室的拉门开着,但是里头一片漆黑。
潇安沅这么快就睡着了?
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某人,慢悠悠地熄了客厅的灯,摸黑回到卧室,然后跟有夜视能力似的掀开被子翻身上了大床。
安沅装睡失败,没多久后,床上的被子都落了地。
“潇安沅,听过那首夜来香么?”
什么?
“夜莺的啼声细唱,月下的花儿都入了梦。”
“只有我的甜酒儿,吐露着芬芳……”
有他这样乱改歌词的么?
安沅疯了,又踢又挠,“唔……混蛋……闭嘴!”
回应安沅的只有男人沙哑低沉撩得死人的笑声。
有了夜色的遮掩,阎罗王脱胎换骨,骚气冲天
阎煜一早就要出发去机场,安沅强撑着睁开眼皮子。
“急救包我重新整理了,暖胃的茶包我就放了三天的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