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后面几道答题都能根据题意编满了内容的本小海,也不敢答应啊,能得四十分就不错了。
交上卷子后,彭秋生又挽住了本小海的胳膊,边走边愁眉苦脸地说,“我觉得我连十分都考不了。”他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了,“也许倒数第一的位置还是我的。”
“放心,大家都不会。”本小海没有因为题目做得不好而沮丧,大不了以后好好学习这门课程而已。现在又不是高考,为这一次的考试失利而难过,是不值得的。
而少年们哪能修得本小海这么从容的气度,下楼的楼梯上,几乎全是凄凄惨惨戚戚的情形了。无论男生还是女生,都是哭丧着脸,凄凄切切的声音。
“我真的没信心了。”
“我快要疯了。”
“这些题目太变态了。”
“肯定是四五六班那个马克思主义老太太出的题,你们没发现她笑得多阴沉。”
“是不是她老公昨天没满足她啊。”
“为了解救大家于水火之中,你去满足她吧。”
什么?什么?本小海被前面两个男生的对话惊呆了。这才是多大的人啊,竟然懂得这么多污知识,后生可畏啊。
他感觉彭秋生把自己的胳膊拽得更紧了,便转头看了一眼,发现自己这个同桌的脸竟然红了。是被冷风吹红的?还是被前面两人的话语撩骚到了?
这帮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啊
中午吃饭的时候,四个人自然也谈起了上午的考试。内容丰富多彩的语文竟然被枯燥艰涩的政治经济学给抢了风头。
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副科,无论学习好的还是学习差的,都不怎么重视。他们认为纯汉字的东西,也就是考前背一背的事情。
谁知道,都快把课本照葫芦画瓢地全背下来了,还是考得一塌糊涂,这怎能不让他们感到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