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顿在半空片刻,接着又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收了回去。
“饿不饿?马车里有干粮和水。”
我又问一遍:“你带我去哪?”
见他头都不转,我径直拽住马车的缰绳,叫他的名字:“傅容时!”
“听见了。”傅容时无奈地笑笑,“你不用叫那么大声。”
“那你回答我,”我一字一句道,“我们在哪里?你又打算带我去哪?”
“现在应当快到阳淮境内了,”他说,“估计再有一个时辰,就能进城,到时候能让你吃一顿好的。”
我:“???”
“现在是想着吃东西的时候吗?”我心口充满了疑惑和气愤,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是淮阴王要将我压下做人质吗?我有什么可值得做人质的?”
傅容时低低地笑出声来。
“还是很值得的。”
我忍不了满心的疑惑,也忍不了傅容时这副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,便正色道:“傅容时,你给我说清楚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昨晚上分明你说淮阴王要提审我,怎么我一醒过来,就出了京城、车上看押我的人也没了?”
“你不要含糊其辞,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傅容时手上的缰绳松了松,马鞭也不再甩动,马车逐渐慢了下来。
“淮阴王没有要提审你,是我找了个借口将你带出了京城,马车里事先薰了迷香,你们晕倒之后我就将那两人扔下了马车,把你带出了京城。”
“你不是淮阴王的人吗?你带我出京城是要做什么?”我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