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就凭一个元君，就能捏碎来自上界、法则所化的杯子？”元君没有傻子，什么都是注意得到的，只是当时不明白，现在还有什么想不清楚的，“现在还确定她不会注意到吗？”
蒋帆冷下面孔，将手伸到眼前，手心出现一块杯子碎片。没有尝试去破坏手中的残片，蒋帆就确定了这确实不是他捏破的。
他在衡官的殿中对她产生了怀疑，思绪起伏中无法注意到自己手上到底是不是错力损坏了杯子，在慌乱中还将杯子碎片带了出来，但是现在看着残片，他身后似有冷风吹过。
“规则所化，规则让它是杯子，规则让它是碎片。”蒋帆没头没脑冒出这样一句，“上界神君布下的规则，衡官也能改的么……那衡官是什么来路？”
“那些飞升上界成功的神君既是法则，神君的照影化身，拥有部分法则之力有什么奇怪。”罗春华乱猜。
“元君没有法则力量，神君有，衡官归为哪一类？”
“我想也只是虚幻的法则吧，就像她只是影子一样……对，没准就是虚幻的，以后都会烟消云散什么的……”
“觉得说得通？法则力量是说有就有的？”‘烟消云散’这个词顿时戳在蒋帆心上，气得整个人毛都炸起来了。
罗春华也怒了：“我跟讨论衡官身份呢吗？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？”
“很早啊，”蒋帆故意气她：“们师姐妹几个我都有考量，最方便下手，倒是没想到一个人就解开了我部的疑惑，所以也坦诚地说，我是为了套才哄相信我，也不必有负担，秘密两个人以上知道了，守不住很正常。”
罗春华不甘示弱：“哦，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，羽阳界过来的灵兽们几乎都能知道衡官的身份，就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但我也没想到这么好骗，我前期布置那么多，居然都没用上，不告诉我做了什么，肯定近几百年都发现不了，几百年后也不会想着这事，太失落了。所以就不像她，通透，还能马上给我点教训。”
蒋帆拿着碎片珍宝一样仔细观察回味：“真的是越来越喜欢她了！”
罗春华再一次心梗：这也能强塞一口狗粮给我？！左一把右一把的，们这群甜腻到恶心人的家伙，欺负单身狗咋的？！
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，怎么都找不回场子，在罗春华正准备直接动手打架的时候，突然出现的医生阻止了这一场流血事件——罗春华对着空气表情丰富、内容奇怪但是语句清晰的说了半天，监控室员工都要怀疑精神疾控中心闹鬼了。
看见一针镇静剂又举起来了，罗春华马上不计前嫌对着蒋帆背影嚎了一嗓子：“大哥别忘了救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