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珏到没有惊讶,脸色平静,问将离:“可都解决了?”
“是,部砍杀,没有留下一个活口。”
容珏点头,道:“去好好检查一下他们的尸体,看看可有什么异常,或者人什么标志。”
“是。”将离说完,暗暗朝慕轻歌瞥去一眼,就转身离开了。
在将离出去一会,慕轻歌就已经将银针部插好了,她松了一口气,“总算差不多了。”
“谢四王妃。”柳叔对慕轻歌无限感激,忍不住再次道谢。
“太客气了。”慕轻歌没好气的对柳叔道:“先别说我要叫家侯爷一声表兄,就柳叔那两坛好酒,我就应该好好替表兄医治啊。”
“啧啧!”端木流月再也忍不住了,“小歌儿,那个刺客说得还真没错。”
皇甫凌天胸前还被划了一大刀,慕轻歌一边再度从胸口掏出手指大小的一瓶药,一边道:“那个刺客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让觉得好啊?”
“他说深藏不露。”端木流月手中的扇子恢复了原来的温文儒雅,悠悠的扇啊扇的,“这里的人就我和相识最早,也知道一点事情,但是想不到竟然还懂得医术!”
慕轻歌很没好气,“想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不懂啊。”
“没告诉我啊,亏我们还认识了那么久了!”
慕轻歌一边给皇甫凌天的伤口撒药粉一边没好气的道:“当我有病啊,有事没事就跟忽然来一句‘我告诉哦,我其实懂医’?”
呃!
好像的确没必要。
慕轻歌说完,又对端木流月道:“况且,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,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