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叮当当,两人喝下去不少。洋酒的劲大,上头慢。刚开始不觉得,过了半个小时,贺丰收酒觉得头晕眼花,郝蔓更是面若桃花,两眼猫一样的放光彩。
屋里显得闷热,郝蔓过去打开窗帘,却一下子歪倒在贺丰收的怀里。
“不要再喝了,你休息吧。”贺丰收轻轻的说。
“不,和我喝一个交杯酒。”郝蔓说了,伸出手臂,把桌子上的酒杯端起。
攀着贺丰收的脖子,郝蔓把酒杯的酒全部干了。一滴酒液撒在脖子上,生疼,那里有前天晚上劫匪的勒痕。怀里暖烘烘的,郝蔓已经全部打开了自我,放松了自我,软绵绵的如若无骨。
“丰收,你觉得我过的风光吗?”
“当然了,你是红沟的大姐大,华丽的衣服,美食佳肴,高档酒店,行有豪车。风光不过如此。”
“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温暖,感觉不到风光。却经常的感觉到寒冷,感觉到人不屑的目光,人多的地方却有无限的孤独?”郝蔓说了,眼角流下了泪、
“快感只是瞬间的,过后就是更高的欲望,所以,人总是在不如意中折腾沉浮。”
郝蔓不说话,猫一样的蜷在他的怀里,外面是低矮的楼房里已经亮起了灯,巨大的霓虹灯像一个站街女,搔首弄姿的撩拨着欲望。
郝蔓睡着了,眼角挂着泪水。贺丰收把她抱到大床上。这一夜郝蔓睡得很死。贺丰收在客厅里喝茶抽烟,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在沙发上睡去。
起来,不见郝蔓的影子,他以为是她是出去遛弯去了。忽然看见桌子上有一张字条:丰收,我先回红沟了,你在省城安排自己的活动,记着我给你说的话呃!这里有一个吊坠,你可以送给她,记着,撩妹,不能空手套呃,那样别人会说你是吃软饭的。
这个郝蔓,发什么神经。给我说过的话?什么话,难道是去找袁媛,她为什么对袁媛这么上心?妈的,我是吃软饭的?
打开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,里面有一个温润透亮的玉石吊坠,一看就是价值不菲。
把卫生间里放了水,好好的泡了一阵,往身上撒了香水。给袁媛打电话,其实就是郝蔓不这样安排,贺丰收也想见袁媛。
电话接通了,里面传来领导讲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