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殷舔去小美人眼角的泪珠,心下暗叹侍女心狠,面上却也没松动,摁着小脸压在假鸡巴上挤出一条红印。
“牙齿收好了,到了地方还没吃下去,就用你的骚逼吃。”
“呜呜好粗好大,夫主……”小穴紧张收缩,谢琬柔娇吟一声,绞着按摩棒顶到宫口和后穴的串珠互相挤压。
小舌慢慢伸出来舔舐,连润滑都没有,光是把鸡巴舔得湿润再含就要费不少工夫,要是没有做到,夫主可不会让她拔出按摩棒再罚,两根鸡巴双龙小穴,可能会被干烂撕裂。
“呜呜呕,夫主慢一点……哈啊,太深了,小母狗吃鸡巴……”
谢琬柔很少哭,但总是在沈淮殷的折腾下管不住眼泪,微倔的清冷美人泪盈于睫,强自镇定的表情逐渐崩塌,眼尾发红,唇角几乎裂开。
从谢琬柔含进鸡巴的那一刻就由不得她自己了,脑后覆上一只大手带着坚定不容反抗的力道,整个人被压在车窗上面容扭曲。
“乖柔柔,不是罚你,这是在教你。”
沈淮殷声音微哑,看着小美人受罪别有一番滋味,受刑的绳鞭就握在自己手里,掌控着速度,让人一次次反胃窒息。
可怖的假鸡巴穿透咽喉奸进喉咙,势如破竹地反复捅开湿软的喉口,谢琬柔颤抖着睁大眼,上下夹击的诡异快感汹涌袭来。
清晰的单向玻璃让她仿佛赤身裸体置身大庭广众下,过路的都能看见她涕泗横流地吞吐假鸡巴的淫荡画面,外面车水马龙隐隐传来鸣笛声,车内只能听见她自己吃着鸡巴的急促喘息和呜咽。
“呜呜……”
好难受,全部都吃下了,要被鸡巴插死了,反胃只能干呕,夫主,好想吃夫主的鸡巴,小母狗一定会伺候好的……
不知道多少次,谢琬柔被粗暴地按在车窗上深喉,好几次迷迷糊糊的,要靠沈淮殷的亲吻才知道重新呼吸,狼狈的小脸又红又白,黏了汗水眼泪唾液,乱七八糟的像个破碎的娃娃。
回过神,谢琬柔的小嘴已经能贴在车窗玻璃上,完完整整地把假鸡巴纳入喉咙,隆起的长颈被身后的男人反复摩挲。
“哈啊哈啊夫主……吃进去了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