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着。”
愣了一下，顺着力道跪了下去，小美人顺从地抱着男人的脚换好。
男人从她身侧走过，丢下一句，“爬过来。”
谢琬柔原地咬咬唇，想起嬷嬷临时教导的姿势，四肢着地，屁股尽量翘到最高点，行进间摇晃臀肉，爬到男人坐下的沙发旁，微微仰脸。
沈淮殷眼睛微合在休息，初见第一面气势太过惊人，现在看去温和了许多，勾出一抹笑，看向人，“谢琬柔？”
小美人睁着圆圆的眼睛点头。
“多大了？”
“十六了。”
男人心里啧了一声，怪不得看着这么小。
“很紧张？”
“有，有一点儿。”
沈淮殷摩挲人脸颊，沉吟，“学规矩多长时间了？”
“一个星期。”
大手挑开薄纱，满色春光，“洗好了？”
谢琬柔红着脸点点头。
沈淮殷不喜不怒地抚上紧张咬着的嘴唇，直到嘴唇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