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勾引人!你今天活该被操死!”沈淮殷红了眼,大鸡巴堵着逼口,喷出来的骚水只能淅淅沥沥的往下流,尤不解气的边后入小母狗边掌掴骚屁股。
“啊啊啊!家主!露露会死的……大鸡巴捅进子宫里了……呜好酸啊啊……家主慢一点……子宫要被操穿了啊啊……疼…家主……”
桃露仿佛只是从一个地狱到了另一个地狱,男人撞了几百下就着高潮的余韵操开了软烂的宫口,鸡巴尽根没入,一下下的拍打撞击脆弱不堪的红屁股,更别说沈淮殷边挺腰抽插一边扇打屁股。
“啊啊……家主轻点打……要被操烂了呜……啊啊……骚母狗被大鸡巴操的好爽……呜……”
男人说不准求饶,桃露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,只能哄着男人,眼泪就没有停过,没了鞭子尖锐的疼痛,而是一阵阵被拍击扇打的钝痛。
沈淮殷显然对这只红屁股很满意,桃露都能猜到,如果没有桌子的遮挡,男人肯定还要掐着她的脖子,狠狠地扇耳光,再给她亲亲。
“哈…小母狗很爽是吗,越疼越爽吧,骚奶子和屁股怎么也玩不坏。”
沈淮殷仰头享受胞宫的嘬吮,漫不经心地扇一巴掌屁股,骚穴就能夹的更紧,他连续不断地扇上臀肉,位置飘忽不定的巴掌让小美人一次次高潮。
就算是打疼了,小美人躲都躲不掉,只传出一阵哽咽的哭声。桃露被当成壁尻接受冷酷的奸淫,仿佛整个身体的存在感都集中在屁股上,被物化成书房里泄欲的一只屁股,而屁股主人的哭泣求饶,其实并不重要。
“欠虐的小婊子。只此一次下不为例。要是再敢,就把你丢到院子里做壁尻让下人轮奸,知道了吗?”沈淮殷深深顶入,逼出小美人一声大哭。
巴掌收尾大力落在臀周,把整片红臀都打成一样的血色,“他们可比我狠多了,屁股打出血也不会停,两根三根腥臭的鸡巴同时奸你子宫,被操到两口逼都合不拢,修复不了,到时候我还要你,你怕是都要去死。”
“啊啊知道了……谢谢家主饶了露露……我不敢了……好爱家主……呜快射进来……喂小母狗吃精液……”桃露淫乱地骚叫,没坚持多久酸软的穴又再次高潮,水液喷湿了沈淮殷的西裤。
小美人满脸狼狈,全身透着被玩透的红晕,一次次的高潮让人精疲力竭,翘臀还无意识的贪吃男人的鸡巴,浑身每一块地方都是沈淮殷留下的痕迹。
“啊啊又高潮了呜……家主好厉害……操死骚母狗了……骚母狗喷水喷的到处都是……啊啊啊!家主……小母狗要被操死了……啊……”
男人掐着肿屁股留下手指掐痕,没轻重地抽插爆操,小子宫咕叽咕叽的水液被堵着,哗啦的淋在龟头,陡然青筋颤动射出浓精,大股白浊射满宫腔。
小美人敞着腿哆嗦着尿孔张合,竟随着喷出的水花尿了,甚至哭到打哭嗝,快感传遍四肢百骸,下身泥泞不堪,一阵白光笼罩意识都迷糊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