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妻规规矩矩跪在门口,谢琬柔落后一步跪在身后。
不同于昨天,她只是来给堂姐和夫主侍夜的奴,只能跪在床边等待男人使用她,男人有兴致操她最好,没兴趣就只能做男人的尿壶、玩物。
等到夜深,谢琬柔饶是跪在地毯上,膝盖也疼了,男人今天回来的确有些晚。
一阵急急的脚步进来,沈淮殷大步进门。
两张几分相似的小脸抬头看向他,各有姿态。
“夫主回来了。”谢若清笑得甜甜冲淡了清冷的气质,可以看到行进间发青的膝盖,规矩无一丝错漏,上前俯身替男人换鞋,可爱的鼻尖蹭蹭男人小腿。
“等我很久了?不是派人说了我晚点过来吗?”沈淮殷声音低沉带着些微温柔。
“是我想在这等夫主。”谢若清眼睛亮晶晶的,从男人进来开始,眼里就只有男人的身影。
“卿卿乖,我下次尽量早点回。”松松皱紧的眉,扫过乖巧跪着的谢琬柔,手一顿,男人还是把谢若清打横抱起走去内室。
“夫主,琬柔妹妹还看着……”小美人熟练地挽上男人脖子,脸上微微泛红不自在。
夫主对堂姐真是宠爱,谢琬柔微微敛目,才来一天,琬柔就已经吃够苦头,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,她也不敢偷懒,忍着疼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翘着屁股爬。
“疼你还不乐意?”男人坐在床边揉揉人粉红泛青的膝盖,瞥一眼母狗爬过来的谢琬柔吩咐,“来给我脱衣。”
娇羞的谢若清在床榻上,看着低眉顺眼的堂妹给男人脱衣服,然后是皮带裤子鞋,复又乖乖地跪在床边。
眼睁睁看着男人上来,谢若清乌黑的眼睛圆溜溜透着狡黠,身体瘦弱只有小脸儿婴儿肥似的有点软肉,欲言又止。
“行了,我还不知道你,”沈淮殷俯身亲下来,宽大的身影直接把娇小的人给掩不见了。
奴伺候妻主行房,给夫主正妻口侍,接尿接精,或是夫主兴趣来了,玩多人或别的情趣是常有的。也就是沈淮殷这样宠她,只是他想,夜夜御数女,让正妻跟下贱的奴一起服侍争宠也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