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……在!”廖公公立刻应着。
“你带人立即将我们府内的祈玄门的人拿下,把这事查的水落石出,要有抵抗,格杀勿论。”
“是!”
道官听着,连忙说着:“王爷,祈玄门道人在谢先生离开后第二日,都陆续离开了。”
“什么,可恶!祈玄门!”璐王更是暴怒,拔出剑对着柱子就砍:“实是可杀,实是可杀。”
“传我令旨,秦晋二州内祈玄门的道观,立刻抄了。”
“是!”
听着应声,璐王粗重喘了一口气,从暴怒中清醒过来,突觉得身上发软,又颓然坐下,许久才阴沉沉命着:“速查,裴子云在哪里。”
郦县·驿站
雨下了一夜,不知道多少树叶落下,地面上铺满了枯叶,这驿站外面看不起眼,其实里面装璜别有风格,房门有公差敲门:“伯爷?要用早点了,今日天气放晴,还要赶路!”
公差也不敢得罪忠勤伯,说话声音都轻声细语,往日不需要呼唤,偶尔呼喊,里面必有动静,可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,却没有着声音。
“咦,里面没有动静?”风吹来,一股血腥就挤进了公差的鼻中,这公差常年办案,心中咯噔一下,脸色大变,伸手将门一推。
房门立刻推开了,只见里面窗户紧闭,有些阴暗,离着门不远,忠勤伯趴着一动不动,身体僵硬,口鼻流出一片血。
“不好了,出大事了。”公差惊恐得双眼都直了,只一下就冷汗淋漓,醒过神来,就惊呼起来,将院里所有的人都惊动。
押运的刘太监,年纪在五十左右,正起床,听着声音,脸色一变,一跃而起,光脚就奔出。
正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