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潮喉结滚动,下意识屏住呼吸,强忍着抗拒试探性舔了一口。倒是没什么异味。
脑后的手仍在施力,莫潮合了合眼睛,张口含了下去。没有经验,只是笨拙地舔舐,牙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柔弱的器官,一股危险的快感顺着殷承落的脊椎蔓延。
即便如此,他上半身依旧维持着衣冠楚楚的模样,撑着头扫视办公桌。啊……一支钢笔。圆润的柱形,精良的黑色烤漆,因为得到使用者的精心爱护所以用到如今依旧泛着光。
他随手拿过润滑油,把它浇透,塞进莫潮手心。莫潮口中还含着殷承落的性器,后脑又被扣着无法离开,只能抬眼恶狠狠剜殷承落一眼,牙齿“不小心”划过敏感的龟头。听见殷承落“嘶”的一声后,莫潮稍微消了些气,捏着滑溜溜钢笔的手探入腿间,在腿心盲目地寻了一圈才找到入口,浅浅没入。
钢笔径直破开绞紧的肠肉。它的最粗部位也不过拇指粗细,吞下并不算多困难。冰冷坚硬的触感有些陌生,只是凸起的笔夹划过黏膜的触感也足以让莫潮浑身战栗,肌肉下意识收缩,挽留似的夹住。
莫潮生疏的动作总算熟练了几分,他本想就维持着这个节奏继续,没想到殷承落并不满足于此——他向来追求的是纯粹的欢愉。
清冷的表情合着莫潮的理智都被撞得支离破碎。殷承落完全没有怜花惜玉的意思,强硬地掐着莫潮的下颌抵到咽壁。被刺激的喉管反射性地蠕动收缩,莫潮的眸中蓄满生理性的泪水,沿着鼓起的腮滑流下,混着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一起洇湿沙发的布套。
股间的钢笔早就不知何时滑落,坠在地板上发出沉甸甸的闷响,孤单地躺在透明的水渍里。如果它有思想,一定会抗议,它本该是书写的工具,财富与地位的象征,而不是用完即弃的情趣用品。
但是很可惜,就算它当初再高贵奢侈,也没法开口痛骂殷承落,只能在地板上躺平。
漂亮的眼睛里不就应该带着眼泪么。瞧瞧这沾着泪花的睫毛,像清晨带着露水的桃枝。殷承落相当满意地欣赏着莫潮屈辱又不甘的表情,空下来的小指逗猫似的在他下巴上挠挠。
“好了。”殷承落松开了手,看着满脸绯红,刘海汗湿凌乱地粘在额头的莫潮坐在地上喘气,胸脯随之起伏,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。
人总是会对外形出众的同类有更高的容忍度,殷承落也一样。他从不掩饰对弱者的鄙夷,但也不介意莫潮此时狼狈的姿态,俯身将他抱起放在早就清出一块区域的办公桌上,轻车熟路地除去碍事的布料,把莫潮扒得精光。
“你想趴着还是躺着?”殷承落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莫潮的腰,浅色瞳仁中潋滟着化不开的情欲。
莫潮利落地翻了个身,把头埋进臂弯。他不是很想看着殷承落的脸做,更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脸。
长指熟练地寻到隐蔽又温暖的穴道,殷承落草草地扩张,搅动间发出的水声在隔音效果很好的办公室内显得分外清脆。这个姿势倒是很好的展现了莫潮紧实的背部肌肉,以及窄腰间两个浅浅的腰窝。
维纳斯的酒窝……殷承落沾着液体的手指抽出点在腰上,为它抹上清亮的水光。性器在股间磨蹭,象征性地裹上薄薄一层润滑,随后长驱直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