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的互动，烟鬼心里刀绞一样难受，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两人对彼此的在意，有时候正是因为熟悉和信赖才会这样没有界限的胡闹，胶着在他们之间的黏腻气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掉，曾几何时，他和琉光也像这样……喜欢针锋相对，一天不闹就心里别扭，好像欢喜冤家……
不，他们本来就是，如果没有那次灾难，如果琉光没有离开他，那么现在，他们一定这两人还要幸福，谁都会羡慕他们……
烟鬼咽下嘴里的铁锈味，紧紧闭上眼睛，免得眼里的苦涩被人瞧了去，他还要再陪孩子们走一段路，不能这么难看这么软弱，好在他带着口罩，藏得住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