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徴羽并无愠怒。
“他毕竟是曹家唯一的继承人,你这么做,没有什么不对。杀死一个人,并不是最好的惩罚方式。有时候活着需要的勇气,比死要大多了。”
残废。
下半生需要靠轮椅度日。
这样的打击,就算是普通人尚且恐怕都无法承受,更何况曹家太子。
宫徴羽轻声道:“这段恩怨,就此了断吧。”
简单几个字,却有一锤定音的效果。
李浮图无声颔首。
“你恢复了记忆,宋丫头有没有找你的麻烦?”
宫徵羽突然道,嘴角露出了轻微的弧度,竟有种看好戏的意味。
这种形象,与她一贯的气质无疑有点格格不入。
李浮图苦笑。
他自然明白对方所指的是什么。
归根结底,他之所以能够成功完成同时迎娶两位南北最出色的女子的‘壮举’,其中还真少不了面前这位躺在病床上的长辈推波助澜的‘功劳’。
“姨,你还嫌我麻烦不够多吗?”
他苦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