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反而平静了，笑了笑：“我胸口老不舒服，让你拿的药拿来了吗？”
“拿来了，还有病历证明，他们要检查”乔小雅都快急死了：“不是你做的对不对？”
“是我做的”说的话全被另一间屋子监视器前的人录了起来：“他害了我一生，我这辈子都毁在他手里，上次没撞死他，我怎么会放过他！”她咬着牙，表情狰狞。显然对死去的人恨之入骨！
乔小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雨。有太多问题想问她，她却不再回答，结束见面。
警察来问她又反口，说自己是无辜的。把录音带扔给她，她仍然反口。让她交代细节。她拒不交代。推理科的人来审问她，她才承认。不过不是雇人把被害人杀掉扔进河里。只说一句：“像我这样的女人，想杀一个人太简单了”
其实她不知道，包斌是掉进河里活活淹死的，因为不知道，所以不敢随便说。唯一的疑点，是在河边发现这颗纽扣。
这是件情侣衫，以前她买来和秦康成一起穿的。他送自己太多东西，偶然看见休闲的衬衫样式，想到他爱穿衬衫，便买来一起穿。珍珠是假的，衣服是在路边摊位随手买的，带个口罩下车去买，没人认出她。
虽然林雨拒不交代行凶细节。根据手头的证据和认罪录像。还有之前的杀人动机。已经完全可以提起诉讼，进入下一轮程序。暂时被关押起来。
秦康成马上得到消息赶回来。可是林雨拒绝见他。
……
一切那么突然。
没有等到判决，林雨便死在了拘留所。
原来在这里，药要按时领才行。她好幸运，二十多颗的药瓶里，第三颗就被她领到。
已经很长时间不玩这个游戏了，装满药的瓶里只有一颗是致死药。全部长的一样。倒出哪颗是哪颗。
她苟活了很长时间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