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x膛一挺,忍不住SHeNY1N了一声,修长的五指将少nV裙摆下的膝盖骨完全覆住,若不是力气和修为都不够,恐怕这狠狠一抓,能瞬间把顾采真的膝关节捏碎。
而现在,没有力气也使不出修为,他早已不是受人尊敬的瑶光君,在他清醒着的时候,顾采真就一遍又一遍地告知他,b着他聆听,把那些话如同岩浆倒入铸模般,灌进他的脑海里,烫进他的心血中,成型,冷y,锋利,见血——他曾经是那个少年的玩物和俘虏,后来是被转手的战利品与礼物,如今是不被外人所知的妃子与禁脔。
他是季芹藻,但不再是为人所知的那个季芹藻。
亦如他的生命与尊严,在,却也不在了。
大约人会痛苦不堪的原因,便是记X太好,以及坚持太多。
如今,意识不清的他忘记了这些,唯一能做到的,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,勉力提起上身再落下,追逐快感。
虽然剑眉紧锁,神情痛苦,但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隐隐的愉悦,与更多不被掩饰的渴望。
只有不清醒时,他才诚实。
这话很矛盾,但这表现很合理。
季芹藻的后x努力含夹着顾采真的手指,软r0U收紧裹住,不错过一丝一毫摩擦带来的酸麻。因为流的水太多,便是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玩弄他,也依旧顺畅无阻。
季芹藻后x里的nEnGr0U温度也很高,绞索得厉害,两根手指带来的酸涩充盈感,自然b一根手指时更加明显,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呼……嗯……”他勉勉强强紊乱地呼x1着,抬腰的动作明显放缓,显然是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气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。
前端被束缚住了,轻易不得释放,他没了力气提腰后,只能靠着T0NgbU轻轻扭动,后xhAnzHU手指一解躁动,但这b隔靴搔痒还不如。
他又伸手想要解开可恶的发带。可顾采真既然存了不肯他再出JiNg的心思,那个结哪里是他能解开的。
“唔!”没想到君子端方的人也有这样急火负气的任X模样,季芹藻从喉咙中发出的一点发怒的声音,又气又急又毫无威慑力,反倒可Ai至极。
顾采真的手覆盖住他的手,他不得章法乱扯发带,结果撩拨得自己前面越发JiNg神奕奕。
之前他还只是不清醒,如今恐怕快要疯了,他不甘愿地咬唇,想要cH0U回自己的手,又b不过顾采真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