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雪走了过来,坐在她身边,轻声问道“宗主,是不是觉得有些烦了?”
光是今天这些,就是她都觉得心力交瘁。
远远不如之前在江湖上行走的快哉肆意。
乔冰夏微微怔住了,半晌后,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“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;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,那些贪嗔爱痴,拈花微笑,终于了然于心。”
那一瞬间,韵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突然酸软了,仿佛把持不住,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心“宗主,你想哭就哭出来吧?”
曾几何时,她见到的宗主是那样肆意妄为,超然世外。
哪里像如今,语调中带着一种难掩的沧然。
乔冰夏长长的叹了口气,用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,忧伤神色中更多了一抹苦涩“有用吗?”
韵雪不由自主地摇着头,想努力地向乔冰夏微笑,可惜,她做不到。
如果哭真的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,她又何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!
·····
第二天,乔冰夏如约来到了泰和楼。
却看见了尘和他的徒弟们都齐刷刷地坐在包间里等着。
大家都是有功夫的人,罗景程哪怕明明已经很小心了,却还是没能够避开众位师兄师姐,也包括他师傅。
面对众位的询问眼神,乔冰夏也没多耽搁,向他们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。
原来,当年她领着人行刺了欧阳凌,也被他的人追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