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,”威廉语气不变,依然很淡,“那就算了,早点休息。”
他见过的女人不少,很多话也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不想回应。
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,就不多想了。
事实证明,除了安离琪,他没办法指望谁让他睡个好觉。
这也许是心理上的依赖,也许是某个点正碰到,总之他也不强求什么了。
这天之后,他就又上了新项目,生产线需要亲自盯着,七天都没怎么睡过觉了,莫东明最后急的眼珠子通红,把傅云深叫来,才把人拉到了家里。
威廉换上睡衣,端着红酒,慢条斯理地喝,声音若有似无:
“看你真是闲,不跟着震宇了,跑我这里添乱,正好我缺个保姆。”
傅云深抱着胳膊跟他杠:
“这招没用,之前震宇病着,他想赶我走,最后都没成功,现在他没什么事了,你就是个大麻烦,起码别人的病看得见摸的着,你这个看起来活蹦乱跳,就是不睡觉。”
“是啊,你看我并没有什么症状呈现出来,你别忘了我也是医生,而且是神外的专家,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你有数才危险,威廉——你心里那人到底是谁,至于要死要活?你去追一下啊,我不信凭你还有追不上的人,你不至于怂成这样吧!”
威廉盯着高脚杯里的酒,悠悠地说:
“不用追,肯定不同意。”
“要特么我是那女的,肯定来追你了,你不知道女人得追嘛,实在不行就死缠烂打试试,你这么着放不下,为什么不破釜沉舟,你离开凌州也是为了她是不是?这样——你告诉我,到底是谁,兄弟帮你追,给那姑奶奶跪下,也给你求过来行了吧!”
威廉笑起来,看着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