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的,周身感觉到凉意也只是一瞬间,因为他的很快就欺身过来,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时间,霸道而又决然地宣布着他的主权。
缠绵缱绻,缱绻缠绵。
不知道多久,安离琪的意识从来没有清醒过,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问:
“琪琪,我是谁?”
“说我是谁?”
她好几次都答错了,最后没有任何头脑地乱喊:
“凌震宇——凌震宇!”
“是凌——震——宇。”
“啊!”
耳边一声无奈地轻叹,他最终还是耐着性子在她耳边教:
“不对,叫老公——以后都要叫老公!不长记性的女人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
安离琪没有意识地叫,接下来她后悔了,那个男人更疯狂起来,像是没有节制的狮子,攻城略地,把她逼得丢盔卸甲。
“琪琪,我是谁?”
他又在问。
安离琪好不容易找回意识,在昏暗的室内看着面前深眸似海的男人,嘟起嘴巴摇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