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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长的三个时辰终于过去,萧父也按照约定来到了书房中,然而他开口第一句就让萧彧摸不着头脑。
“萧瑾年,你长大了,出息了,知道不回家了。来,跟为父讲讲你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。”
前半句还算正常,听到后半句,萧彧就有些迷糊了,我干什么了?我自己怎么不知道?
“父亲指的是……”
“我说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!不要在这里跟我装傻卖乖,我跟你讲,通通没有用!我劝你还是如实招来比较好。”
看着萧父脸上严肃的表情,萧彧觉得这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,于是绞尽脑汁地想了想,终于想到他好像还真的做过点什么。
魏景泽之死萧府的人一早就知道,所以他问的肯定不是这个,也就与笛弦儿拜托他的事无关了,可这么一排除,他这两日做过的事情就不多了,到底是什么呢?
难道是昨日的笙箫殿会审?引发时局动荡的二皇子之殇?事后他也的确听闻了二皇子陨灭的消息,不过此事和他并无关系,如果是这样的话,他倒也可以蒙混过关。
萧彧在心中默默猜想着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,继续装傻充愣道“父亲您在说什么?孩儿不明白。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萧父明显是见惯了他的伎俩,不相信道。
萧彧点头如捣蒜,先推了再说,八字还没一撇呢,谁承认谁就是傻瓜。
“看来三个时辰的面壁还是短啊,既然你抵死不认,那便继续站着吧,站到认错为止。”
萧父悠悠一叹,感慨了一句就要转身离去。
刚刚结束长达三个时辰的面壁的某人正揉着酸痛无比的关节,一听到父亲让他站回去继续面壁,顿时就焉了。
他一面壁就从白天面壁到了晚上,再站下去,岂非是要面壁一天一夜?那他的胳膊腿儿可不都得废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