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拙很疼,可是他竟一时分辨不出是身体的疼更多,还是心里的疼更多。
一个长着女穴的畸形,一个在男人身下挨肏的怪物。
人生前二十多年的尊严此刻被打得粉碎,尤其当他听见男人在他的耳边问道:“玥儿,你的子宫口在哪?让我射进去,给我生个孩子,好吗?”
这一刻,乔拙咬牙切齿地用粗哑的嗓音吼道:“我是个男的!生不了孩子!你这个疯子!”
男人很不满意乔拙的反应,抬手给了他一巴掌,啪的一声,清脆响亮,直接把他打蒙了。
“闭嘴!赝品!”叶意辉终于睁眼了,脑海中想象的一切美好画面被乔拙愤怒的喊声震碎了,他很生气,瞪着乔拙,道:“畸形的假货,轮得到你说话?”
他不再大开大合地肏穴,而是俯下身子,掐住乔拙的腰肢,把鸡巴往深处顶去,待整根全部没入时,他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,开始疯狂地耸腰。
坚硬的耻毛抵在软嫩的荫唇肉上,又刺又扎人,囊袋啪啪啪地打着,把原本色泽浅淡的唇肉打得发红、发肿,而穴里更是一片泥泞。
女穴在前面男屌抽插的过程中,不顾乔拙本人的意愿,分泌出大股大股的黏液,此刻在高速的打桩下,变成一个个细密的白沫,愈发湿润浓稠。
“万人骑的婊子,出这么多水?有这么爽吗?”叶意辉的眼神仿佛在冒火,他的声音也有些哑。
乔拙摇头,“我不是婊子!一点也不爽!疼死了!”
叶意辉从没上过这么不配合的对象。他以前找的都是小倌馆或青楼里的妓子,那些人哪怕是被折磨得疼了,为了高额的银钱也会装作舒服。
而乔拙则不管不顾,身子软,嘴却硬得很,缓过气来就要喊疼,要反驳他。
他觉得可笑,这人瞧着笨,脾气也大,现在这副梗着脖子红着脸的模样,真像个被逼急了要咬人的黑兔子。
乔拙也瞪他,生了气的老实人没那么好欺负。他用力地夹逼,壁肉绞上那根作恶的屌,还不断地像抽搐一样地夹,就是为了让男人早点缴械。
他现在身体被控制,只有相交的那一处能和男人抗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