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平时你会想听些歌,这个音箱是我最喜欢的牌子,声音挺舒服的。”白维宁脸上带着期待,他喜欢音乐,也想把这份喜爱和她分享。
“他们怎么同意你做这些的?”徐美夕也走进病房。
“其实我上午来过一次,是想谢谢你上次教我的演技,我真的说服他们了呢,这是我第一次说服他们。”白维宁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有星星。想到自己空手而来,他有点不好意思,“上午你不在,我遇到了护士姐姐,她建议我的,出院的时候我会都收拾干净的。”
走了就要扔掉了吗?有这个钱买点吃的喝的不好吗?“这也太浪费了。”徐美夕觉得白维宁被护士小姐姐坑了。
“没事,护士姐姐说,这些植物可以布置在她们办公室,绿色很养眼的。”
看来真的被坑了。
“音响你收着就好。”说完白维宁一双桃花眼,才停在了徐美夕过敏泛红的脸上,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徐美夕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好,她从包里拿出药瓶,倒了一颗过敏药,打开杯子就着凉水一饮而尽。“就是过敏了,吃颗药就行。”对付过敏徐美夕可太轻车熟路了。
白维宁的脸上是一种复杂又矛盾的表情:满满的担心和虽然觉得你在骗人,但我找不到理由……
徐美夕扑哧笑了出来,“我从小到大都过敏,早就习惯了,要是有芦荟往脸上一擦,更快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白维宁脑子里闪过些记忆,小的时候妈妈也种过芦荟,每次他被蚊子咬了,妈妈就掰下来一节,给他涂一涂。可能她说的是真的,白维宁点头:“嗯。”
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对各种问题夸夸其谈,可眼前这个却只是点头表示同意……很特别。徐美夕说:“那我就谢谢你这些礼物了,可惜我今天不太方便和你继续交流演技。”
白维宁点头,“你好好休息吧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说完,推门离开。
徐美夕目送白维宁离开,才松开拐杖躺在床上,疲惫的一天总算结束了。她躺了片刻,便拿了病号服去了卫生间洗漱。
她把受伤的脚垫高在一个塑料小凳子上,只用一只脚支撑。打开花洒,温热的水流过周身,水流敲击在皮肤上,发出柔软的声响。洗发水的香气飘满整个卫生间,她浸沐在舒适的惬意里。
洗完澡,徐美夕把头发吹了半干,肚子咕咕的叫。饿了,要是能吃上一顿火锅就好了,她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