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后,江斜不知道抽什么风,抢着收桌子、洗碗,搞得杜洛月有点分不清谁是主谁是客,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江斜麻利的手脚。“你经常做家务吗?”
“怎么可能,平时都是她伺候我的。”江斜脱口而出。
杜洛月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,继而浮现了几分失落,她没有接江斜的话,默默的转身走回客厅了。
久久收不到回话,江斜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,他微微扭头,用斜眼瞟过门边,发现杜洛月走了,他才敢转身看杜洛月走出去的背影。
尽管杜洛月已经不记得他了,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,他也感觉到杜洛月对他的感情,此刻自己又在他面前提起前任,那简直是死刑。
他把厨房收拾干净之后,忐忑的走到客厅,看见杜洛月安然的坐姿沙发上,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,心理必有想法。江斜走到她旁边,轻轻的把切好的果盘放在杜洛月对面的茶几上,“那啥你吃点水果吧。”
“好,放那吧,我待会儿吃。”杜洛月十分镇定,感觉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“你生气啦?”江斜觉得此刻主动认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。
“生什么气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江斜突然向后仰,靠在沙发上,右手放在杜洛月身后的沙发靠背上,这绅士的手势反而让两人更尴尬了。
两人就这样干坐了半小时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不动手不动口,一片沉寂啊,看起来十分的无趣。
坚持了一会儿,江斜慢慢靠近杜洛月,看着杜洛月也没有闪躲的意思,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了,杜洛月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。
此情此境,两个孤独的北漂青年男女,开始惺惺相惜了,搂,住,对,方,相,互,纠,缠,在,一,起。
桌子上的蜡烛渐燃尽,突然一只蜡烛燃到底部,“滋滋”的一声想起来,杜洛月突然反应过来,推开江斜,尴尬的整理一下衣领,“那什么,蜡烛燃尽了你去灭一下,省点待会儿把房子点着了。”
眼看就要走到最后那一步了,突然被拒绝,江斜也略显尴尬,无处安放的他只好悻悻起身去吹灭蜡烛,顺便处理滴落在桌台面上的蜡烛溶液。
蜡液已干,缠在桌子上,有些难清理,得慢慢剐蹭。要是放在平时,自然是招人烦,但现在两人都巴不得粘粘的面积越大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