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张老道一张嘴就全把他们吓唬跑了,到最后只留下我和玉儿。
可后来我偷偷观察这个牛鼻子,发现这货的嘴角偷偷沁出了笑意,好像在为刚才的事儿感到窃喜。
嘿,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,怎么跟吃了蜜蜂屎一样?
“道爷,您要想笑就裂开嘴笑吧,一会儿再把肾憋坏咯。”我很认真的来了一句。
张老道一个没忍住,放声大笑起来,跟刚才吵吵巴火判若两人。
“你是不知道,刚才我骂大头鱼秃脑瓜子的时候,元圣禅师紧着捂脑袋,这帮和尚真是太有意思了。”他连说带比划,一个人跟那儿演上了。
玉儿偷偷的跟我嘀咕,说道爷这是怎么了,看样子,是故意把他们支走的。
我忍不住眼珠一转,心里多少有了计较。
于是试探的问张老道:“道爷,这三焰扇的事儿,你是不是不想公开啊?”
提起这个,他的情绪才平静了一些,说不是不想公开,是这件事儿跟绝大多数人都没关系,可一旦我多嘴说了,很可能就会出现一些不可估量的后果。
哦?
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渗人了,难道这把扇子还能引起一场浩劫不成?
“实话说了,卦象上显示,这把扇子会出现在塞北魔窟,也就是说,东家他们奔那儿去了。”张老道煞有介事的来了这么一句。
当时我就坐不住了,难道塞北魔窟往外爬行尸的事儿,连方外八门都惊动了?
“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,但我隐隐有一种错觉,经历了刚才那场凶杀恶斗之后,百门恐怕真要团结一致了,推举百门长也是早晚的事儿。一旦有了领袖,再被陈闽扇呼一通,估计所有人都会去调查塞北魔窟的行尸,甚至连你我都不能幸免。”
说罢,他喝了一口酒,神色中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