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阳道:“你以点概面,你就遇到一个渣男,就否定天下男人。你也讲你父犹豫不决,你父也在为你着想了,沒有第一时间就将你送进宫里,就该烧高香了!”
“我若不杀你,你意欲何为!”
“四海为家!走到哪算哪吧!要不就孤灯伴佛,了却残生!”
“老气横秋的,才多大年纪,你这般容貌,找个人嫁了,相夫教子岂不美哉!”
“被人搂过抱过,还找什么人嫁。要不我跟你吧!你我也算有缘!”赵秀忽然盯着吴夜寒道。
吴夜寒狠狠的瞪了花阳一眼,道:“你就别给我添乱了,看到了吗,这么标志的小娘子在我家都没有名份,家中还有四房夫人呢!何况你我两家还有世仇!”
赵秀道:“公子好本事呀!能讨到公主做老婆,还能有四房太太。我也不要名份,你每天能睡上仇人的女儿,不也是种报复吗?”
“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得时刻防备着什么?又在扯什么事!花阳你和她谈谈,我出去看看,弄些木材去,放了烟晚上取暖用!”
吴夜寒便出小屋,到附近山坡上,弄了些树枝和枯木拖回来,放在外面点燃,制成木炭。
天己经黑下来了,平时就鲜有人至,这会就更沒有人啦,温度逐渐降下来了,外面就很难站住人了。
吴夜寒拴好马匹,又弄了些树枝和茅草给马匹御寒,便洗了手,又端些开水进屋。
屋内二女相谈甚欢,坐在床上盖着棉被,仿佛忘记了这是在荒郊野外。
“花阳我烧了些开水,你们先喝点吧,省下的洗洗脚上床睡觉,外面降温很快!”吴夜寒对花阳道。
“好!天这么快就黑了!谢谢你,公子。”花阳客气道。
“天黑了,要睡觉了,怎么睡?”赵秀道。
“你们俩在床上睡吧,我在火堆旁将就一下就行了,你们先用热水,我再去弄些凉水,夜里烧着取暖!”吴夜寒说完,便将木架,铁锅都弄到屋里,点燃木炭,将木桶的凉水全倒进锅里,便出去提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