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吵声,其实在楼下就听见了。
外人说的那些话,让虞晚心生厌恶,感觉像有什么烂泥粘在脚背上,又臭又恶心。
有些人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,还挑挑拣拣给她选上了结婚对象。
“珍美,你的脸是怎么回事?快去把柜子里的膏药拿出来敷一敷,可千万别留疤了。”
刘萍被气了一场,刚坐下就发现继女脸上有伤。
这孩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,才平了谣言,怎么又伤了脸?
“妈,我没事,只是擦破了点皮有点肿而已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小姑娘的脸马虎不得,赶紧去把药膏敷上。”
关心完了乔珍美,刘萍又问起虞晚,“小虞,你摔破的手肘还有手心都结痂了吗?天热注意别沾水,等它自己脱痂,你千万不要去抠啊。”
“妈,你别操心了,我跟二姐不是小孩子,会照顾好自己。”
晚饭家里只有母女三人,刘萍休息了大半天,好不容易养回了些精神,被那两人一闹,又有些提不上劲。
夜里,虞晚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直到熬到后半夜,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再睁眼,是被一声急躁的敲门声吵醒。
“砰砰砰!”
急而快的砸门声,划破家属院清晨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