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个地方有可能不会被搜到,那就是他的大裤衩子。
但是塞在裤衩里容易掉,也容易被摸到,于是他干脆折回书房,缝在了裤衩的面料上。
要说为何会缝缝补补,还得多亏在碧水胡同的艰苦日子,他一个大男人,竟然学会了缝衣裳。
当然了,他祖父心思太过深沉,不排除真把他裤衩都扒下来检查的微小可能,于是他设计了书房的那场火。
他故意露出破绽,故意遮遮掩掩,让祖父以为他将圣旨揣在了身上。之后书房被烧毁,他又当面露出得意的神色,让祖父觉得他是声东击西引开祖父,其目的是放火烧了圣旨。
这么一来,祖父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扒他裤衩了。
只是他也没料到祖父会动怒到杖毙他的地步。
这是出乎他意料的。
他高估了祖父对他的祖孙之情,若不是萧珩暗中盯着,及时派了李侍郎前来将他带走,他怕是要与裤衩里的圣旨一道去见先帝了。
不过,他是不会和萧六郎道谢的。
信阳公主气得半死,她狠狠地瞪了安郡王一眼,实在是控制不住了:“龙一!给我阉了他!”
龙一闪身而入,唰的抓起安郡王,以雷霆之势扔进了后院的盐缸!
信阳公主:“……”
我是让你阉人,不是让你腌菜!
信阳公主面色铁青地走了!
安郡王折着身子窝在盐缸口一脸懵逼,他看向朝他走来的萧珩:“我、我说错什么话了?信阳公主为什么要生气啊?难道她是觉得我亵渎了圣旨吗?天地良心,我当时真是别无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