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我迫于……”白嫣然故意说得语焉不详,却又有明显的指向性,“总之,我曾经想过答应他的求婚。”
祁杪杪下意识接了句:“现在呢?”
白嫣然耸肩:“如你所见,我的爱情胎死腹中了。”
祁杪杪:“……”
她沉默了好几秒,还是忍不住问:“因为她?”
这个“她”,自然是指顾徽音。
白嫣然点点头,似乎十分无奈:“可能我和谢亦忱就是有缘无分。”
这话,祁杪杪不知道怎么接。
真要说有缘无分,她觉得这词用在自己身上更合适。
顾徽音一直没说话,就是想看白嫣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没想到她用的又是老招数。
确定了她的攻击方向,顾徽音见招拆招。
“白小姐,你该不会想说,你的爱情萌芽是因我而死的吧?”
白嫣然反问:“不然呢?”
“莫须有的罪名我可不认。”
顾徽音直接挑明:“以你的眼光,从始至终都没看上我儿……我的绯闻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