姘头?压死?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这二货的思想原来这么不纯洁。
白湖委屈地低头,见墨水心好像真的生气了,于是乖乖地闭上了嘴,沉默地蹲在地上甩尾巴。
容钰平静地望着依然缩在他怀里的墨水心,漠声道:“四小姐,请自重。”
“自重?我哪里不自重了?”墨水心抬眸直直地望进容钰那平静的眸底,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双眼捕捉些什么。
然而再度令她失望了,那双眼睛,一如刚才那般平淡如水,仿佛这世间什么都不能令他变色。
“男女授受不清,四小姐这样抱着容钰,于理不合。”容钰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。
“是吗?”墨水心挑了挑眉,水润的目光带着一丝委屈的郁闷。“久别重逢的妹妹抱着哥哥不是天经地义吗?有什么于理不合的。”
“我不是你哥哥。”容钰清冷回道。
这一次,墨水心并没有反驳他,抱也抱那么久了,挠也挠那么久了,要是曾经的白水渊,早就痒得喘不气了。
更何况,真正的白大哥根本不可能会对她说出请自重这样的重话。
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白大哥的话,恐怕神情会是又宠溺又是无可奈何吧?
哪里会是这般清冷,这般疏离,这般遥不可及。
眼前的人,从头到尾,情绪都没有一丝起伏变化。
只怕在她初抱他时,他身体瞬间一刻的紧绷、僵硬,也只是不习惯被人这么近距离地触碰吧?
再有,如果真的是白大哥,见到她一定会跟她一样高兴,又怎么可能会不认她呢?
其实,早在她挠完他后,她的心中就已经有了结果了,只是,不愿意相信,不愿意面对事实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