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瞪着纪意卿不说话。

    纪意卿顶着九月那极具威慑性的眼神接着道:“还有,你真将他打死了,那厚礼你不就得不到了?你一个人孤身前去,能拿将军府多少东西?就算是拿银票,你确定你找得到放银票的地方?”

    九月噌噌噌的走到纪意卿的面前,纪意卿微微往后仰了一下,然后就被九月一把抓住了衣襟。

    寝衣一下子就散了。

    九月:……

    纪意卿:脸红……

    这么严肃的场合,他这般简直是有辱斯文,然后九月撅嘴想要吹个流氓哨,然后发现自己不会吹哨子。

    淦!

    她连当个纨绔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没用,要是你武功高强,今晚我们就能搬空将军府的库房,那些什么金银财宝的老重,我怎么可以搬那么重的东西!”

    纪意卿:……

    低眉顺眼又可怜巴巴的:“我的错!”

    毕竟他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打家劫舍啊。

    继是个没法杀人越货的废物后,纪意卿又成为一个没法打家劫舍的废物。

    明明他一开始是想做遵纪守法的好人的。

    九月啧了一声,纪意卿这古代男人的思想简直比她一个现代人的思想还要超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