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胖浑身一震，一把抓住卓不凡的胳膊：“凡哥，真能治好我外婆？”
卓不凡拍了拍高大胖的手：“放心，外婆的病包在我身上。”
张建民冷笑道：“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，哪个中医名家不是数十年的积累，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，能学多少东西？我治过的病人，恐怕比见过的都多。”
“倚老卖老！”卓不凡反唇相讥：“华夏医学是需要悟性的，跟年纪有什么关系？要是年纪越大医术越高，省人民医院就应该去聘请那些胡子一大把的赤脚医生，还要干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张建民说不过卓不凡，气的吹胡子瞪眼：“我不跟逞口舌之利，我就不信能治得好这老太太的风湿。”
高大胖不乐意了，挽着袖子瞪眼道：“咒我外婆好不了是不是？信不信我揍得满地找牙？”
卓不凡拉住高大胖，看着张建民道：“我要是治好了，怎么说？”
张建民冷哼道：“要是真能治好，我悉听尊便。”
打死他都不相信卓不凡能治得好。
卓不凡幽然道：“我要是治好了老太太，就辞掉省人民医院的职务，来九州医院坐诊，十年内不得离开。”
听到卓不凡这话，宣萱美眸顿时一亮。
要是九州医院能有张建民这样的人坐镇，业务水平肯定会有很大提高。
张建民反问：“要是治不好呢？”
卓不凡道：“我也悉听尊便。”
张建民道：“要是输了，给我当十年助手，期间必须无条件听从我的吩咐。”
说的好听是助手，说的难听点，就是给他当奴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