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伙人擅入府邸,赵云便已勘破其身份。
他深知,这些人中定混有军卒亦有百姓。
若容这些人一拥而上,局面恐难以掌控。
于是,赵云假意与之理论,只允一人入内,又刻意刁难,意在诱其破绽,以迫其露出马脚。
“汝身着锦衬,腹胸皮肉白净,哪像务农之人?”
赵云抓着他的领子,轻轻一掣,便站立不稳。
赵云冷然道:“我早有耳闻,今夜有贼人混入,欲加害于本将军。说,汝受何人指使!?”
短短的一番话,使赵云具备了无限反制的理由。
那人额上冷汗涔涔而下,又仿若无意地朝申耽处瞥去,神色间难掩惊惶,似是眼前局势与预先谋划大相径庭。
此刻,申耽已知赵云已破其计,只想逃离此处。
依靠府外的兵力,围杀赵云于城中。
故而悄悄退后,欲趁乱遁走。
赵云拔剑飞掷,青釭剑半没木梁,刃距申耽鼻尖只在毫厘。
月光如水,光滑如镜的剑刃映出申耽一张惊恐无比表情。
“再敢逃离半步,汝命休矣!”
“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