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芙被他勒的有点痛,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酋廿我该回去了,我明天还要跟姐姐一起去猎兽。”

    猎兽?

    酋廿缓缓的松开了她,那双红瞳已经恢复理性,他看着阮芙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还是想要去?阿芙其实我可以保护你,可以...”

    “酋廿。”

    阮芙温柔叫着他的名字,可说出口的话却是那么凉薄,“上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,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决定,哪怕你是为我好也希望你不要干涉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我只是因为感谢你为你抚慰,这并不意味我们之间有什么所属关系,除却这一层你是你,我还是我。”

    她冷静理性的说着,毫不留情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。

    酋廿只觉得气血翻涌,他没有办法接受刚刚还属于自己的阮芙,用着如此冰冷的语气说着和他划清界限的话。

    除非刚刚什么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他抓住了她想要离开的手,“可是阿芙我不愿。这么多年的孤寂,我只有你一个雌性,我不愿你与我分的那么清。”

    酋廿坐着仰着头,他们之间第一次位置翻转,阮芙到了高位。

    她看着酋廿眼里的祈求,她相信这是真的,但这一瞬的真又能维持多久。

    阮芙想要的是更久更远的未来。

    她低下头,双手捧住他的脸,指腹勾勒着他面部的每一个细节,温柔而又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