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和你有啥关系?让你来说!”俞昭问。
“他哥是真的法西斯,他考不了第一,他哥要他命!你们门门功课第一的人不是会发一把剑和勋章之类的吗?他哥需要!咱家又不缺一把剑,那大表哥收藏那么多名剑。”
“那是荣誉!”寿绍琛说。
“你少来!荣誉都在为国为民做出的事儿上,在那一把剑上?在勋章上?别沽名钓誉了!”俞灿难得引经据典。
“行!咋还给他?我和你小哥退学,还给他?”
“啊!还得退学?那……那算了。他可太可怜了,背上都是伤,陈年旧伤和心伤,早上吃完饭,他不知道哪句话没说对,何将军一巴掌给他从楼上掴下来……啧啧。”
“人家背上有伤你咋知道的?”寿绍琛问。
“我……我是医生,我给他取过子弹,后来……唉,一两句话说不清楚!那这个满足不了,你那个堂口的人可以让我使使不?威风威风?”
“使不了!威风什么!赶紧去香港!”俞昭抢过电话说,并且交代:“有点分寸,人家暂住,你那么热心凑上前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他生的好看,我就想凑上前,他比你和阿琛都好看,再长大一些,说不定比晖哥还好看!”
“你说的是什么话?女孩子也不害臊。”
“你们俩谁我没看过!医学课人体我都画过啊”
“你!”寿绍琛说不过,给了俞昭一杵子说:“当时谁让她学医学的,学化学和物理不好吗?”
“我打电话,你们一个要求也不满足我?是不是好朋友了?”
寿绍琛叹气说:“我让虎子偷偷去找你,你有啥事吩咐他做,别惹大祸啊,小来小去,我哥睁一只闭一只眼就当看不见了,你的研究生赶紧申请!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啰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