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里还顾得料什么,也不敢再坐回去,只得站在客厅的一个角楼里面,不敢走出来,一面碰上什么脏东西。
时间一闪,我等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,时间走到了下午四、五点,闫成道才堪堪从座位上站起来,伸了伸懒腰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确实,自从田杏花的事搞定之后,我就没有再来过医馆。
“那个,我找你有点事。”想起他那高额的佣金,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因为苏慕白和闫成道只见的交易,在田杏花事件解决就已经结束了。
“直说。”闫成道做下,仰躺着翘起个二郎腿:“熟人,我给你打个五折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从包包里拿出积蓄,放在他眼前,说道:“这里是我全部的积蓄,希望你能彻底的给我解决掉体内的霉运。”
闫成道一听,脸上的笑意霎时停滞住,淡然说道:“霉运,不是已经解除了么?”
“是已经解除了,可最近好像又再复发了。”
说罢,我将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,一一的给闫成道说了一遍,并且抱怨自己有多么的倒霉,简直倒霉到喝凉水都会塞牙。
闫成道一边听着,脸色渐渐的变了起来。
紧接着,我坐到了闫成道的对面,伸出了手,让其把脉。
他把完脉之后,眉头渐渐,随口说我最近肝火旺盛,让我以清淡饮食为主,而后又让我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。
又要了我的一滴血,裹在一张符纸里面,烧着。
一顿莫名其妙的检查下来,闫成道不由的皱起了没有,让我感觉他不像是在看病,反而像个神棍多一些。
“怎样?”我有些担心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