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浑小子去关山了吧?有没有和你说什么?有说多久回吗?”

      祝长乐一愣,腚腚要去关山吗?去那地方只可能和他爹有关,可他并不曾提起。

      “怎么?”童长老敏锐的发现她的迟疑,“他不让你告诉我?”

      “不是。”祝长乐借着倒茶给自己掩饰,边问,“怎么突然有了腚腚他爹的消息?”

      “之前有人让丐帮给我带了封信,信里留了关山一个地址,以及半把匕首。”童长老苦笑,“那匕首的另一半在我这,当年童洁留下来的,我试过了,断裂处严丝合缝。”

      “没有留其他话吗?”

      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  祝长乐转动着茶杯面露疑惑,“他既然能将消息送到丐帮兄弟手里,就说明他一直都知道腚腚她娘是何人,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年一直不出现?总不能是之前不知道,最近才知道吧?”

      “这些问题我也想过,可我一定要知道那个人是谁,这么祸害了童洁,这仇我得报。”

      童长老脸色沉着,神情中带着怒和恨。

      “可是那里不知道安不安全,如果对方别有所图腚腚未必能全身而退,童爷爷,咱们先顾活着的行不行,想报仇没有错,可如果报仇的代价是再失去一个,那您是找仇还是找伤心啊?”

      童长老不说话,活着的他当然在意,可他和童洁相依为命多年,人就这么没了他这心里过不去,更不要说放下。

      反正人没去呢,祝长乐也不和他较劲,把人说得哑口无言了还不忘卖个乖,“本来还想赏脸吃童爷爷做的叫花鸡呢,哼,不吃了!”

      童长老哭笑不得,这可真是好赏脸。

      祝长乐再哼一声,起身拍拍屁股将手背到身后大摇大摆的往外走,还不忘吆喝,“走,秋离,没有叫花鸡吃了咱们偷酒,不是,找酒喝去。”

      秋离朝童长老拱了拱手,跟着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