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认识吗?你至于费这么大麻烦也要弄死我?”月寒马上抬脚去攻击西装男人的下身。

    他连视线都没给,直接单手扯着皮带把月寒提了起来,“再给她带一个脚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月寒此刻也有些无语的想笑了。

    服务人员马上拿来手铐给月寒固定上,解开皮带后又给月寒带上了脚铐……

    看着上下两道锁链月寒皱眉看向西装男人,没想到自己也能遇到这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这人神经病吧?

    这人也不知道什么身份,随便抓一个人都可以直接要求参赛,恐怕在门外解救的那个奴隶说的大人物就是他了。

    问他话也不回答,逃也逃不掉,打也打不过,还被带上了镣铐,月寒索性就安静的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既来之,则安之,急也没有用了,不如冷静对待接下来的局势。

    服务人员看着月寒淡定的让自己戴链子,有些惊讶,这种姿态参赛别的奴隶都是又哭又叫,跪着求饶的,只有面前的月寒好像连害怕的情绪都没有?

    唯一说她要有的情绪,就是她的眼睛像是一条蛰伏的毒蛇,正在对着西装男人吐着蛇信子。

    看到她的眼神西装男人觉得有些刺眼,转身向上走去自己的单间。

    如果她求饶他或许还能放她一马,但她偏偏用那么相似的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,之寒永远不会这么看他,他更不能接受有人顶着相似的脸这么看他。

    “你有要吃的要喝的吗?”服务人员押着月寒去往备战的走廊,有些好心的开口,“这种受困的姿态你已经必死无疑了,你的对手“猎狗”把全部的对手都杀死在台上了,人道主义我们可以提供最后一餐。”

    “高浓度营养液。”既然这比赛已成定局,不如马上补充好体力,全力应对。

    现在她谁都指望不上,凌穆尧也估计已经看到她的消息先行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