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着娇娇去了我家附近,选了个酒楼,为什么是我家,我想离她家远点。
23点了,我的睡觉时间,但我还被她拉着,扯东扯西,她已喝了很多酒,但没什么醉意,她说她工作的地方,入职条件就是千杯不醉,要求喝酒像喝水那样,不过进去后,倒没怎么喝过酒。
我笑笑,是我让酒保给她点的酒杯中少放点酒的,其实我也不理解自己的行为,或者说与我的目的大相径庭,但好像只有这样做,我才心安。
我注视她,肆无忌惮。
这个酒楼过了22点,会熄主灯,给每个桌子,点上桌灯,角落里请了乐队,表演些类似轻音乐的东西。
每次她说到什么,都会时不时的看着我,同时对我笑,好像讲了不得了的笑话。
我的脑子像个扫描仪那样,把她说的一切扫描,而后分门别类的编入脑图,以后如果再见就调取,如果不见就丢它们在属于郁郁的那个文件里。
这时娇娇打了个哈欠,说,有点困了,她看了看手机,23点20分,到回家的时间了。
我说,我的家在附近,要不要上去坐坐。
这声音诱惑有余,没有任何清凉感,带着4.5分的热度,剩下0.5分留给……无所谓。
我想这是个分界线,她愿意我们继续,她不愿意我也不会再联系她。
她还抱着那杯酒看我,说,让我思考一下,如果我说我要回家,你会很礼貌的给我打车,然后就回家啰;如果我说啊那这,好啊好啊,你会带我回家……啊,回家后会做什么呢……
她醉了,或者她想让我认为她醉了,我看着她眼睛里的碎星星,说,可能,醒醒酒!
我拉了拉领口,开了第二颗衬衣纽扣。
她拿着酒杯离我近了一些,很近了,近到我应该不适的距离,然后她振作了一下,甩甩头,说,不!用!
我想,好吧,就到这里,娇娇,再见了,还有那个死在雪域的姑娘,郁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