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浓微笑如暮春时节带着花香的风,暖而轻地起落:“好,臣妾相信您。”
不错不错。
这两年的犬,没白训呐!
说起人话来,越来越顺耳了。
晚上,萧承宴自然是宿在了长宁殿。
林浓自生产后,身子多少不如以前,入冬之后手脚总是凉凉的。
一个人睡的时候,得抱着汤婆子好一会儿才能暖和起来。
上了床之后,去拉另一条被子。
她可听说过不少因为手脚冰着了男友或者老公,就被暴力、被嫌弃的例子,萧承宴如此天之骄子,只有别人给他暖床的,哪有他给别人暖身子的。
可不给自己找麻烦。
萧承宴留下,可不是为了跟她盖棉被纯聊天的:“嗯?”
林浓柔软着道:“臣妾身上凉,别冻着了您。”
萧承宴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卷进了怀里,摸了摸她的手脚。
还好,不冰。
“贴着本王,一会儿就暖和了。”
林浓被他裹着,像是掉进了一汪温泉,舒服的眯起了眼睛,蜷起身子不可气的紧缩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