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那时候，宋璟岩都没见到小栾的容颜，毕竟他看不见。
就连司擎苍见到小栾的时候，都觉得她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女人，若是宋璟岩当年能看见的话——
他觉得，宋璟岩不会对小栾动心。
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候，天时地利人和。
加上后来发生的种种，还有宋翊的关系，小栾反而成了宋璟岩的愧疚。
“你对小栾是愧疚多于爱。不是吗？”司擎苍直言不讳。
而后司擎苍倒是笑出声：“所以你才从内心想否认小栾和宋翊的关系。但事实上，宋翊的亲子鉴定，你自己亲自做的，不可能出问题。而我最初怀疑小栾有问题，但事实告诉我，大抵是我多想了，这件事——”
没有任何回旋。
司擎苍很清楚这个道理，所以他倒是也安静了下来。
“你这样吊着两个人，早晚要出事。”许久，司擎苍才淡淡开口，是在告诫宋璟岩。
宋璟岩嗯了声：“我想想。”
司擎苍也没说什么，毕竟感情的事情外人不可能干涉。
等了片刻，是司擎苍主动开口：“再把小栾从头到尾的事情都查一遍，包括小时候，包括她当年到我这里，还有当年别墅对面的视频，也尽可能恢复，然后再告诉我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司擎苍应声。
这是安全起见，司擎苍也会这么做。
毕竟小栾的理由完美，但一个母亲为什么会撇下自己的孩子六年，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