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级里的人对时笙都有所怀疑,唯有他认真的和时笙说这些基础的细节。
甚至时笙在教室画画的时候,也是自己在陪着时笙。
时笙有问题都会主动询问自己。
这一切的一切,在杨凡看来,就是时笙喜欢自己的表现。
但现在,自己对时笙提出了追求,时笙却拒绝了。
这对于杨凡而言,就是在故弄玄虚额,自以为是。
杨凡站在原地,脸色也越来越阴沉。
周围不少同学走过,都在低声说着关于时笙的八卦,显然,时笙还浑然不觉。
“我就说,这个时笙怎么冷不丁就到研究生了,之前多少人要考教授的研究生都没被婉拒了,她就能大摇大摆的进来。”
“那天那个男的,看起来就年纪好大了,估计就是这个男的把时笙送进来的。”
“还有,你知道吗?我看见两次时笙是坐陆教授的车进来,陆教授可是高岭之花啊,难道也被时笙给征服了?”
“佛曰,这话不可说,有些人活好呗。高岭之花也有欲望追求的嘛。”
“以后不知道哪个接盘侠这么可怜,接了这朵烂花的盘。”
……
周围的污言碎语变得越来越明显。
杨凡手心的拳头攥的越来越紧,这些人在说时笙的时候也把自己给恶心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