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爷虽在后方,对前线的战士未必全然不知,前些日子听回来的人说,前面战事如今已有了松懈,而且敌国也有投降的意思,断然没有攻进京城的可能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这批金子却成了真正的烫手的山芋,如今如果不把它甩出去,恐怕以后人在手中就没人可要了。
“既然五爷想要,那我就只好割爱了!全部以进价给您,也不会多要你的,你看如何?”
五爷手中的茶顿了顿,随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“既然如此,那恭敬不如从命,我这就叫仆人送两副最好的话到您府上,就比如您身后的那副!”
刘爷喜出望外,他身后的这幅真是他最喜欢的,这小小年纪就懂得如此察言观色,看来自己真是没看错人。
正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,忽听的外面一声哎哟的声音,像是有人受了伤。
“这是怎么了?炸炸呼呼的,一点家教都没有!”
刘爷正准备拿着画作往外走,就看见自家奴才在院子里炸炸呼呼的。
“伺候我这么久一个盘子都拿不稳,要你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不小心把手割了!”
这奴才假装镇定,看着刘爷的眼神有些飘离,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这人刚才受了不小的惊吓。
姜小五发现不对劲,刚才跑过来的应该是厨房的路线,顺着路线走过去才发现魏大山直躺躺的躺在地上毫无知觉。
姜佑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不出去叫大夫?
姜小五虽然杀过人,可他从未见过有人如此的,内心有些慌张,今天是自己和刘爷的大日子,可别让人给搅和了。
“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旧病复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