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爷子看着她，眼底的期待渐渐变成生气。
他重重冷哼一声，倒也没出声催促和呵斥。
现在场面已经够难看了。
陆芸芸之前都还没注意到这边的人，现在也都看过来了。
整个餐厅，就没人不知道陆染染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，居然丢三落四到了这种地步！
真是脑子不好！
陆老爷子没有苛责陆染染，只是神情隐隐有些失望，视线也慢慢从陆染染身上收回。
算了。
他正想说点什么，就听到陆染染快步走来的声音。
周围人群的声音，随着陆染染的脚步声，也渐渐安静下来。
她……没带礼物，还敢跟陆老爷子跟前凑？
这是要干嘛？
拿一两句吉祥话当礼物，送给陆老爷子？
这也太丢人了吧！
陆芸芸也觉得很意外。
陆染染手上都没有礼物，还敢过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