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打开,门外站着一个标准的山东大汉,一米八五的大个儿,浓眉大眼,只是现在五官都愤怒地挤在一起,完全没法看。
“大哥,你回来啦!”乔房高兴地跳起来,刚要去抱大汉,被他伸手拦住了,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被他们锁在屋里了?这是谁干的?”
乔房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,“没事没事,我跟他们闹着玩呢,大哥你从长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,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大汉刚要瞪眼,又缓了下来,“东西都放在门口呢,回头你自己去看看,我累了,想在这里休息一下。”
“哎,大哥大哥,这屋里太乱了,咱们换个地方。”乔房推着大汉想要离开。
大汉伸着头,很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,可是被乔房推着,不得不转身带着他去看礼物。
乔房心里松了一口气,可是没等这口气吐出来呢,突然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痛哼,“好痛啊!”
大汉一听,立即停下脚步,转身向屋里冲去,乔房抓了两把没抓住,只好捂住眼睛站在原地。
张恪觉着自己的脑门上好像贴了一块狗皮膏药,又疼又木,想要爬起来却晕得不行,知道这一酒坛子砸得挺实在,弄不好被打成脑震荡了。
正爬着呢,突然被人抓着衣襟提了起来,睁眼一看,好一条汉子,正怒视着他。
“大哥,你好。”张恪下意识地客气着。
“大哥?”那人恼怒地扭头看看乔房,“这是怎么回事?咱们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叫我大哥的?”
乔房摇摇头,“大哥,你先把他放下来,回头听我细细说给你听。”
大汉扬了扬手掌,终于还是放了下来,随手松开手,“你是谁?为什么在这里?怎么这么个样子?”
松开张恪以后,他才看到了张恪还没来得扣上的前襟衣服和系了一半的大带,不由地脸色一变。
张恪急忙摇手解释,“大哥,误会了,我是好人。昨天晚上和乔兄喝醉了,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我这就走,马上就离开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