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的公开课定在周四的早上十点。
在金融系的大教室。
墨柒八点半起来时,虞郎白已经不在了。
只有面包和盒装没加热的奶。
墨柒啧了下,有些唏嘘。
本以为小白成了小白教授,俩人能同进同出,真成了小白教授,才发现不是那回事。
就像这几天。
在校忙教案的事,回家忙备课的事,除了往她嘴里塞饭,几乎没见他闲过。
墨柒热了牛奶,吃了榛果面包,接着将虞郎白打包好的牛奶面包给杨老送去。
杨老是昨天出院的,这会在院子里逗鸟。
看见墨柒过来,确定了虞郎白不在,小声问:“那小子到底是怎么进的你们学校教书?”
墨柒没想到消息都传这么远了,斩钉截铁道,“考上的。”
看他不信,纠结了:“为什么你们都不信啊。”
“你看他那样,像是有文化的吗?”
“像啊。”墨柒回答的理所当然。
凑近神秘道:“人不可貌相,就像你,哪点像个老中医?顶多像个江湖神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