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还有炭盆围绕,怎么都不该冷的嘴唇发乌。
“把这玩意儿拿开!”
陆长漓指了指大氅,容辞立刻照办。
不想,大氅一拿开,齐王顿时冷的直哆嗦。
他身边的护卫立刻要将大氅给齐王盖上,却被陆长漓一个眼神制住,“这么重的衣服,你想压死他?”
“出去!”
佞王府的人知道她的身份,自然不用避着他们,但外人可就不一样了。
那护卫神色铁青,看着自家主子冻的瑟瑟发抖,不知道该不该听陆长漓的。
这时,容辞主动将齐王的护卫请出去。
陆长漓见齐王手里紧紧的攥着萧云厌的锦囊,抬手给扯了下来,递给萧云厌,“给你的符是为你而画,他用不得。症结不对,他本就体虚,在多握片刻,他会被耗尽精血而死。”
闻言,萧云厌眼里难得闪过一抹窘色,“方才齐王病情严重,几乎要断气,握住这锦囊才好些。”
“他体内煞气浓郁,寻常人动怒就伤身,他动怒则要命!”
陆长漓见容辞去而复返,便让他去拿笔和朱砂。
容辞立刻照办,很快就拿了回来,陆长漓拿起笔沾了朱砂在齐王额间轻轻画了几笔,原本冻的瑟瑟发抖的齐王,慢慢的好转起来,脸色也逐渐恢复如常。
“真神了,齐王好了。”容辞眼里都在发光,他又一次见证了奇迹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