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工作吗?”二哥的工作性质,应该已经回到岗位上,怎么还要住她这里呢?
冷仕则踱步到客厅,随手翻着书柜里的书籍,语气漫不经心,
“卡麦隆有个项目落地锦成,我作为两国建交的全权特使,负责跟进。”
两人一问一答,一个在厨房切菜,一个在家里闲逛,熟稔得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。
但只有彼此的心里清楚,平静交流的表象之下,是陌生的试探。
安佳人:“项目要多久?”
冷仕则眉尾轻抬,终究还是那个藏不住事情的人。
他蹲下,从底部的柜子里拉出医药箱,拿着创可贴,踱步到她身边。
“嘉仁希望多久?”他不正经的语气透着骨子里的肆无忌惮。
安佳人知道他的话,永远不可能只有表面听到的那么简单。
她咧着嘴笑,脸上的肌肉却是一点没动,“越快越好。”
冷仕则无所谓地笑笑,拿走她手里的刀,“洗洗手,贴上它。”
安佳人照做,不用问二哥怎么知道她手受伤。
他的耳朵向来灵敏,刚才被切到指甲时的停顿,他在房间肯定也听到了。
从小到大,他总是这样,两副面孔示人。
对冷家人和外人都是儒雅谦逊、温润如玉的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