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见他无能狂怒的模样,腰板挺得更直。

    她撇撇嘴,冷嘲热讽,“你得罪了什么人,难道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齐野微眯着眼睛,细细思考保姆的问题。

    保姆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,面露鄙夷,“你这样的人,居然也能当律师,我呸!”

    唾弃完齐野,保姆大力关上门,“嘭”的一声将人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好,好,好得很啊,一个保姆都敢骑他头上,对他吐口水。

    “给我等着!”

    保姆站在门后,通过电子门锁的监控,将齐野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但那又怎么样呢?

    “等着就等着,你个畜生不如的烂玩意,敢给先生找麻烦,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先生不扶你一把,岂会有你的好日子!忘恩负义的东西,亏得先生还想将小姐嫁给你,还好小姐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如此难听的话,齐野当然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他转身,将花和红酒丢在电梯口的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不帮就不帮,有的是人会帮他。

    他在京市生活多年,同学、朋友、客户不少,他挨个打电话,总有人能帮助他。

    达成协议的前提,不就是丰厚的报酬吗?

    他一个懂得法律的人,只要他开口,开的条件够好,有的是人帮他。

    只是,到底是谁要害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