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蔺行秋睡得又深又沉,转醒之时甚至不知今夕何夕。
日头早已高悬,但深重的床幔之下还黑着。
两具身体在黑暗里赤裸地交缠着,有些痕迹注定无法见光。
许是中了药的关系,白弦锦的那什儿还半涨着,堵在蔺行秋体内,蔺行秋竟是被他撑醒的。
他不敢细想,赶紧抽身出来,肉根缓缓脱开茓道,摩擦的感觉真实且强烈。强撑着爬起来胡乱穿了衣裳,脚一踩地,软得差点扑倒。
好在他归家以来,一向亲力亲为,平日里也甚少使唤下人。下人们以为他在房中看书,也无人敢来打搅。
收拾完自己,床上一片狼藉怕是也瞒不住,虽然白弦锦清心寡欲但到底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,蔺行秋不敢赌。
时间紧迫,他也顾不上这许多,出门喊了不盈来听话,细细交代了许多。
他离家多年,初尝风月,心中滋味难以言表,而屋内的人却偏偏是他暗自惦念的师兄。
晨光里蔺行秋的脸光华万千,但眼角微红,水眸含情,眉心微蹙,更是楚楚动人。不盈也不敢直视。
小少爷归家以来,生活简朴,不喜奢靡,倒是头一遭这个时辰大张旗鼓的传膳。
厨房是每个时辰都备着的,因这时辰不早不晚的,便上了羹汤点心,但也满满摆了一桌,样样精致好看。
“少爷,菜上齐了。”不盈小声道。
蔺行秋看了半晌,好像出了神。
“少爷可是不喜欢这些菜?小的让厨房再重新准备。”说罢便要出去张罗。
蔺行秋喊住他,“不必。你去请师……白道长起身用膳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