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的,她得给这个讨嫌的家伙治好脸上的伤,快点将他赶出去。
免得他和月儿太亲近,给了小月儿希望,教坏了小月儿。
久病成医,殷天颇懂药理。
夜染干脆将切药晒药的活儿交给他,拎着李大娘烧好的茶水往后坡来。
刚绕到新屋子前头墙后,就听在邻村木匠,一边刨木头,一边给做活儿的谭木匠说道。
“你们说奇怪不,咱们村那个被萧家赶出来的,又交好运了。”
被萧家赶出来的,不是李嬷嬷吗?
夜染顿住步子,听了一耳朵。
谭木匠表示知道:“张桂才媳妇那姑,这我清楚,还抢人家染娘的药草生意。她都被萧家赶出来的人,名声臭了,能交什么好运?”
“说是在她侄女家落了病,原来她侄女嫁到你们村啊!”
那木匠啧啧道:“你是不知道那婆子被接回李家村后有多惨,她兄嫂一个劲的抠她从萧家带回来的银子,快将她榨干了。”
“那婆子心毒,没有好下场!”
谭木匠一头雾水:“他哥嫂那德性,那婆子能交到好运,难道那把年纪了还有人要,也是,在大户人家伺候过的,年纪是大了,模样儿比乡野妇人周正,指不定哪个老头子愿意娶了回去。”
邻村那木匠笑开了:“这么一大把年纪嫁人,老谭,亏你想得出来,是来了一辆马车,将人给接走了。”
谭木匠惊道:“这就稀奇了!萧家的马车?”
“不是,是县里来的马车,说是什么夫人请她去伺候。”